“什麼是愛？”張海側臉看著她。

梁小慧張了張嘴，面色漲紅，她哪知道什麼是愛？這是哲學好嗎？

張海又問道“你記得我們相識的時候，我穿的什麼衣服？什麼褲子？什麼鞋子？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梁小慧小嘴長大，眼睛瞪圓，她哪記得這些？

張海沉痛道“分手吧，你連這些都記不住，根本就不愛我！”

梁小慧懵逼，同時又很憤怒，“分手就分手，你一個大老爺們，想要甩本姑娘就是一句話的事。”

“你又何必找這麼多借口？你以為本姑娘稀罕？你以為本姑娘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嗎？”

“張海，你就是一個渣男！”

“嗚嗚……停車……嗚嗚，我要下車！”

梁小慧哭了，很傷心，很委屈。

娘咧！怎麼又哭了？

張海簡直無語，不是你丫先說哥們不愛你，大哥又怎麼會反過來跟你開玩笑？

他輕聲道“我第一次見你，你穿著白色體恤，吊帶牛仔短褲，白色的平板鞋，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喂，你還好吧’！”

梁小慧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著張海。

時隔半個月，她自己都忘了這些細節，但經過張海提起，她回想之下，久違的記憶湧上心間。

他，居然都記得？

吱吱……嗤嗤。

五豐公寓樓下，張海停車。

他揉了揉梁小慧的小腦袋，高深莫測道“丫頭，懂了嗎？這就是愛！”

梁小慧就這樣迷迷糊糊被張海牽著，直到回到自己房門口，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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