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她打算考我們招搖。”

杜夏看向司芒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將詫異的目光投向陸桓玄。

陸桓玄笑道：“身為符修，她應當知曉其中利弊。”

杜夏頷首不再過問。

“我不知道。”司芒意識到有些事她必須弄清楚：“我師從於一位凡間道長，為保性命修行此道。此中利弊我並不知曉。”

“凡間道長？”杜夏詢問陸桓玄：“會不會是隱居的幾位師叔？”

陸桓玄指尖在石桌上畫著圈圈，彷彿誰的話都沒有聽到：“給我一杯茶。”

溯千秋

溯千秋

司芒將自己的杯子推給陸桓玄身邊的付律。她發現桌子上正好少一個杯子，應當是陸桓玄並未想到她會來吧。付律立即倒了一杯茶遞過去：“喝。”

陸桓玄哭笑不得地按下幾乎塞進他嘴裡的茶杯：“我不喝。我已經在師父那喝一天茶了。”

“你要的，你還不喝？”

陸桓玄側身不再搭理付律，只對杜夏道：“與師叔們有關的事，師父不會不知道，你明白的吧？”

“明白。”杜夏的態度突然變得極為恭敬。

陸桓玄又道：“至於符修利弊，我實在沒想出‘利’有哪些。不過‘弊’倒是不少。”

“嗯。”司芒示意他繼續。

“你懷裡有一塊木牌。”

司芒拿出木牌。

“用你們符修的方式感應一下。”

司芒照做。

她的感識剛一進入木牌。木牌驟然化作一團烈火。火灼的痛感一瞬間順著她的感識放大千百倍地傳入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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