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對趙曼道“待會兒把小臥室收拾下，林燁要在咱家住幾天。”

“好。你們聊著。”

趙曼起身去收拾臥室，趙良沉默著，突然問道“出去走走？”

林燁巴不得出去，兩人換了鞋子，跟趙曼說了一聲，來到樓下。

趙良沉默的抽著煙，林燁左看右看，終於忍不住問道“怎麼還不要孩子？”

趙良嘆了口氣“沒法要。”

“沒法要？”林燁猛的睜大眼睛，盯著趙良褲襠處。“不會壞了吧？”

“你才壞了，你全家都壞了。”趙良差點把菸頭朝林燁丟過去，不過經此一打岔，趙良的心情好了點。

“那還是十多年前，我剛當刑警沒幾年，奉命去販毒組織做臥底。最後雖然把販毒組織搗毀，但是跑了一個主要分子。他知道我是臥底，就揚言報復我，我一直防備著他的報復，誰知道他不敢來找我，竟然去害你嫂子。”趙良虎目含淚。“那時候你嫂子剛懷孕，這事一出，孩子沒保住，身體也受了很重的傷害，不能生育了。”

“人人都說丨警丨察威風，誰知道背後他們的危險。”林燁感嘆了聲，又問道“沒想想辦法？”

“當然想了。求醫問藥，去過很多大醫院，最先進的儀器試過，也吃了很多偏方，都沒用，你嫂子還盡受罪。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不要孩子也不能讓她受那個罪，就這樣沒再繼續。你說，人生必須要有孩子嗎？”似乎在心裡憋了很久，趙良盯著林燁，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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