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醫亦很明確的說不可能研製的出來,這個疤痕太深了,磕磕巴巴的只一眼便叫人心驚。
如若能消掉,那日嚴於喝醉後,就不會呢喃著要替她除掉疤痕。
他單薄的眼微垂,將手觸上了她的臉龐,藉著燭火細細一看,竟能看見她耳後有一塊細縫,同她原本的面板白皙到相差無幾。
估摸著就是人皮了,他心中是很想撕掉的,但又不敢去撕掉她的人皮,怕方法不對她會疼。
思及此,男人輕慢的嘆息了一聲,薄唇輕啟,嗓音帶著繾綣的纏綿,道:“就這麼......不想同我相見了嗎?”
以至於,在異國獨處三年,披著人皮。
他聲音很輕,但好像還是驚擾到了睡夢中的小女人,她秀氣的眉蹙起,繼而翻了個身,想側過身背對他,卻給男人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嬌軟的小身板。
將她正準備側過去背對著他的身子給板正了。
懷裡的人軟乎乎的,和三年前似乎差不多,太久沒抱過了,說不上什麼滋味。
但顧歸酒知道,自己的心頭還是慰籍的很,知道她沒死,雖說生氣她的隱瞞,但騎馬來藩地的路上,他滿心都是歡喜的,又激動又興奮,生怕自己是白歡喜一場,以至於見到她之前的那一刻鐘手都是抖的。
抖得厲害。
直到見了人,瞧見了她那心虛到不敢同他對視的眼神,以及那明明很不悅,卻又隱隱忍著的模樣。
同三年前相差無幾。
那時候的心都是血液沸騰的,歡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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