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忽地就想起了別人傳的那些話,說是他在太子期間就沒有一個通房側妃侍妾,溫初酒心道:但凡有其中一個,她也不會遭受他這麼粗魯的對待。
思及此,她又不能對他如何,只能忍著無力感,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只是不知過了多久,當身邊人再次發出動靜時,溫初酒嚶嚀了幾聲,便聽見那人嗓音不鹹不淡的道:“起來,伺候朕穿衣,朕要去早朝了。”
按照往日來說,溫初酒定然是麻溜的翻身起床立刻伺候那人穿衣。
但是她昨日被折騰到暈過去一回醒來都還沒停下,如今身子正是最難受的時候,她往日偽裝的好脾氣,和腦海裡日日那警告她要懂得忍耐的小人也打了瞌睡,她竟煩躁的一翻身,連眼睛都沒有睜,嘀咕道:“疼死了......”
之後便就繼續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何時了。
外頭的雨淅淅瀝瀝的響起,拍打著門窗,在這寒冷的冬日裡,伴隨著凜冽的北風,顯得有點兒寂寥。
溫初酒懶洋洋的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是這明黃色的床榻紗帳簾子,緊接著,是一道熟悉的絲竹香,以及殿內的龍涎香。
龍涎香是殿內經常點起來的。
但是絲竹香只有祁琛的身上才有。
祁琛......溫初酒驀然睜開了雙眼,嚇的小臉都蒼白了許多,視線在這殿內環視了一圈,確定男人沒在這的時候,溫初酒便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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