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查到了什麼？”我顫抖著音問方四清，眼神有點潰散，這是我即將要崩潰的前兆。

“對於蘇穎在這些人面前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還不清楚，他們好像都是過去式，雖然我沒有親自跟蹤，但是聽手下的人說，他們應該是在結束什麼。可能之前雙方有做了什麼協議，現在碰面是為了結束協議也說不定。”方四清有些猜測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你是說協議嗎？”我扯了扯嘴角，心裡還是有些憤怒。

妻子根本就沒有在我面前提及過她見過這些人的誰，若不是看到眼前的這些照片，我都不相信他們是有見面的，舉止還有些曖昧。

可能是我戴上了有色顏色的緣故，讓雙方的舉止都染色了顏色，但是按陌生人的眼光來看，雙方的舉止有應該是好朋友以上才有的動作。

“這些人裡面，有幾個跟我以前有過業務來往，之前我公司剛起步，這些人高傲得很，我還清楚的記得，聯絡對方的時候對方的助理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求了很久才求到了合作。但是也是有了他們的業務來往，我的公司才慢慢地起步。”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我不由地感慨萬分，現在公司的發展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模樣，我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光桿司令，也不用求著別人跟自己合作了。

我心裡有個模糊的猜測，暗暗地攥緊拳頭。

“照你這麼說的，他們可能會存在秘密合作關係，那麼會是什麼呢？”方四清犀利的眼神愈發深邃，接著微垂下眸子，將所有的尖銳光芒都隱藏在眼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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