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了在書架邊翻閱資料的顧芊夕，而蘇晨昀似乎沒有要讓顧芊夕迴避的意思。

“蘇總，”黎箬覺得自己的事理直氣壯，也可以不用顧忌別人在場，“沒問過我本人意願就把我調去後勤部，我做錯了什麼嗎？”

蘇晨昀抬起眼皮，眸中沒有半分可以稱之為“情”字的東西。

“慄澍沒有給你解釋清楚？”

大佬說話簡單明瞭。

還是那些公事公辦的理由，黎箬當然不認為幾次失敗就成了她能力不足的證明。

“我承認以前幾個案子可能在程式上有些問題，但是讓我去後勤部管倉庫，我接受不了。”

蘇晨昀靠在椅背上，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連管倉庫這種事你也做不了？”

黎箬只覺得事情越談越僵，馬上緩和說道：“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你告訴我，而不是用能力不及的藉口貶我的職。”

蘇晨昀薄涼一笑，不輕不重說道：“黎箬，在我這裡能力和做人都很重要，但各佔50%的東西，你恰好有一半沒有。”

黎箬愣住了，他，好像知道點什麼。

蘇晨昀把話挑得更加明白：“知道彭碩會造謠生事，你非但沒有從公司利益出發加以阻止，反而在流言肆意的時候添油加柴。毀了她，於你而言就沒有阻力了？”

蘇晨昀看向了書架邊的女人，就像在看自己的東西。

黎箬覺得自己做得很隱秘，絕不可能被發現，蘇晨昀只是試探她，於是辯解道：“顧芊夕那些喜歡自己表哥的傳聞雖然是真的，但也不是我發出去的。蘇總怎麼就認定我和這件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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