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吉萬瘋狂的掰著姜淮的手，眼裡的恐懼迅速蔓延全身，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他十分渴望能夠開口說話，求求姜淮別殺他，但他的喉嚨裡只能發出掙扎的怪聲。

“姜淮哥哥……”張雪瑩臉色蒼白，害怕姜淮真的動手殺了人。

看皮吉萬差不多已經到了精神崩潰的地步，姜淮把他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掃視著他，冷冷而道：“現在，還想死嗎！”

皮吉萬漲紅了臉，拼命的咳嗽著，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死亡，這兩個字的沉重，絕對是他不能承受的。

姜淮微微搖頭，寧死不屈，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剛才，你說路途漫漫，著實無聊，我想了一下，確實如此，如果不想死，就從他們的褲襠鑽過去，每鑽過去一人，就叫一聲爺爺，直到到達魔都為止，這麼做，你有意見嗎！”

恐懼，已經讓皮吉萬徹底臣服，什麼尊嚴，什麼寧死不屈，什麼紅花會的總之和精神，統統被拋之腦後，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他搖著頭，表示沒有意見，姜淮冷笑一聲，驟然回頭看向其他人，那些人匆忙站起來，在過道中排成一排，岔開雙腿。

緊跟著，皮吉萬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著，每鑽過一人，就叫一聲爺爺。

“大點聲！”姜淮歷喝。

“爺爺！”

“我聽不見！”

“爺爺！”

“還是聽不見！”

“爺爺！”

皮吉萬一次比一次聲音大，最後幾乎是怒吼出來的，姜淮這才淡淡一笑，示意他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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