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婕翎說著，又去看小野美黛：“只有你例外，你來了，你叫她走，她就走了，所以我想棲川旬一定知道這件事。”

小野美黛臉色發白，棲川旬的檔案都是經由她手處理的，如果這件事是棲川旬主導，而小野美黛對此一無所知的話，那麼唯一的原因就是棲川旬還有另一個訊息渠道，有人透過秘密渠道聯絡她，然後她再透過那條渠道反饋資訊。

但陸裴明提出另一種猜測：“會不會棲川旬也是受命於人？被派來做副院長的那三個日本人，你之前認識他們嗎？”

“只見過唐澤，在藤井壽……”小野美黛猛地住嘴，然後“啊”了一聲，豁然開朗，“這是軍部的要求，棲川旬只是配合他們，那三個人裡只有唐澤會說漢語，剩下兩人都是才剛剛從日本國內調過來的。”

陸裴明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著急地去抓衛婕翎地手：“你吃了學校裡地飯？你有沒有怎麼樣？”

衛婕翎順從地任他抓著，她的眼圈紅起來，撩開袖子，手指用力揉小臂上的面板：“前兩天，我這樣揉，面板就會很疼，這兩天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一直吃，所以沒有持續的反應。”

陸裴明低頭看衛婕翎露出來的那截子小臂，用拇指無比輕柔地來回婆娑著，心疼道：“我請小野秘書報給棲川領事，你不要再來了，只掛職就好。”

“不行，”小野美黛忽然道，“七小姐是唯一有機會調查出機密的人，她如果走了，那這裡就真的成為那些人的試驗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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