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不說,我就問我哥。於是我就把我哥從飯桌上拉起來,走到外面給他點上一根菸。
"哥,爹孃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問道。
"老弟,這事你別問我,我就比你大一歲,我啥也不知道。"我哥哥支支吾吾的說道。
"拉倒吧,我在外上學打工這些年你一直在家裡,我就不信你一點口風都沒聽過。"我撇撇嘴說道。
"倒是聽說過一點,這事和你的出生有關,咱娘生你的時候難產,你剛生下來的時候差點活不成。"我哥說道。
"那怎麼會和柳河愁扯上關係呢?"
"我不知道,你去問咱爹吧。你現在都這麼大了,他們總不能瞞著你一輩子。"
這天晚上,我就死賴在爹孃的房間裡不走。
"我說他爹,嵐兒都這麼大了,有些事就和他說了吧。"我娘熬不住,就勸我爹。
"唉,嵐兒,不是爹孃故意瞞你,你是怕你知道後有什麼想法。這麼多年爹孃可是把你當做親生兒子一般對待……"
"等等,爹,你的意思是難道我不是你們親生的?"我打斷了我爹的話。
"人是親生的,但是你的命卻不是我謝家子孫的命!"
我爹這句話令我直接懵了,這是哪門子說法?
轉而我又想到柳河愁的話,陳秋死後我曾問他我的八字是不是很邪門,他當時說我的八字不邪門,邪門的是我的命格。
接下來,我爹給我講述了我那詭異無比的出生經歷。
我出生於正月首辰,老黃曆上寫的是九龍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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