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道：“這也說不上什麼心計。我這麼做可能還有一個潛意識。”

“什麼潛意識？”

“在我到茶葉市場當裝卸人員之前，我曾經去了一趟皇冠茶葉公司，那是我同學董睿開的公司。當時有個員工去向董睿彙報工作，說是他們公司送到你們這裡的貨物被全部退回了，原因就是以次充好。為此，董睿還在大發雷霆。隨後我就去了茶葉市場當了裝卸人員。今天上午你去王老闆的店裡時，我正好從店門前路過，聽到王老闆喊你晗玉老總，這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在董睿那裡，也曾經聽到過他們說晗玉老總。因此，我也就跟著你進了王老闆的店。可能你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我，但我對你是格外注意的。你走了之後，王老闆便讓我和猴子跟他到倉庫配貨。當時正好差五箱一級龍井，王老闆就開始調劑貨物。我知道你這裡驗貨是非常嚴格的，這才要勸王老闆實事求是。基於這些原因吧，我就暗中進行了通話錄音。”

方辰態度極其誠懇，說的頭頭是道，沒有任何破綻。直到此時，精明幹練的晗玉，這才終於相信了方辰說的話。

“嗯，你要是這麼解釋，我就信了。那個董睿比王老闆還要奸猾。他動用關係找到了我們酒店的董事局，但他送的那批貨，百分之九十都是次品，太可惡了。”

“我這個同學變了，和上學的時候不一樣了。”

“你和他是什麼時候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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