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趕上了好時代，也許是走了狗屎運。電子商務成為了最熱門的行業。當年一大批20多歲的年輕人，誤打誤撞的站在了風口。牛伊萬也去了投資公司，每天約創業者談理想聊情懷。在全民創業興起的幾年前，牛伊萬終於忍不住每天忽悠別人創業，自己先下海了。

侯總的公司已經做起來了，還對外收編了幾支搞研發的團隊。朋友圈裡和辦公室的牆上，到處都是有分量的合影照片。外國的總理總統們與侯總親切握手，貧困山區的小朋友們把侯總擁在娃哈哈的笑容裡。

一次酒後在朝陽公園旁的洗浴中心裡。牛伊萬和侯總毫無遮掩的坦誠相見，叫道：“你家背景那麼厲害，一開始不告訴我。還假模假樣的創什麼業，相當的沒勁、相當的虛偽。”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各忙各的，就斷了來往。

那時候牛伊萬飽嘗了創業所帶來的艱難困苦。從白胖子變成了黑胖子。看著資金一天天的消耗下去，做出來的產品卻是市場反應冷淡。夜裡無法入眠，壓力山大。

北京的網際網路電商圈子不大。在一次專案路演秀上，牛伊萬遇到了作為評委的侯總。之後的投資人私密酒會上，簡單的聊了幾句，侯總拉著牛伊萬又去了朝陽公園邊的洗浴中心。

“在這裡咱哥倆可以慢慢談，這樣最好。”

侯總肩頭搭著毛巾，挨著牛伊萬泡在人工制浪的大池裡。

牛伊萬憋了一口氣悶在水裡。突然出手，狠狠的擰了一把侯總。從水裡浮上來哈哈大笑。侯總馬上反擊。互相拉扯中看誰先忍不住疼。最終牛伊萬先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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