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

金婉如聞言先是露出個大大的笑臉，接著輕輕放下筷子，拿手帕擦擦嘴，“玉兒啊，你看，你還小，雖然到了這裡，可學總是要上的。”自從於媽媽改口喊她夫人後，她也就不喊靈玉大姐兒了，省的讓女兒想起張家的傷心事，她自己一個人難受就夠了，大姐兒還小，忘性大，以後那裡的一切都會淡忘的，她不能因一個稱呼羈絆了女兒。

上，上上學？上學！咔嚓！晴天霹靂啊！靈玉萬萬沒想到她娘說的事兒是讓她去上學，時間能退回到剛才嗎，她一定不嘴賤鼓勵她娘說話。靈玉先是驚愕，呆滯，然後面部表情有一瞬間扭曲。

金婉如一看，這孩子肯定是不願意啊，金婉如溫聲細語道：“娘覺得，不管什麼時候，女孩子多學些東西總是沒錯的，就是來打發時間也好。”

靈玉無動於衷，吃喝玩樂不一樣打發時間嗎？她想用吃喝玩樂打發時間啊！

金婉如拿出手帕，使出殺手鐧，“娘不想讓你走孃的老路，步孃的後塵啊，娘不想你也一輩子困在這後宅的。”金婉如邊說眼淚就流了下來，她這些天跟著看了些報紙，覺得如今的時代真是不同了，多學些東西總是好的，她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總不能讓靈玉也這樣過一輩子，這樣的日子一天兩天的覺得悠閒，可天天過這樣的日子，那煎熬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她不想女兒像她一樣，她想讓她的女兒以後不依靠男人一樣能過的好，別像自己這樣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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