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在酒店恭候趙總大駕了。”張茜茜說著站起身來，笑容比趙佩進門時候更濃了一些。

“好，晚餐見。”趙佩爽朗地打了個哈哈。

出了東方集團大樓，張茜茜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面孔，眉頭緊皺，在陽光明媚的午後，更顯得反差更外大。

林昆有些失落，自己在這一場交鋒中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自己背了好幾個小時的資料，根本就沒派上用場。

這種級別的商業談判，林昆完全是一個局外人，本來想著雙方會就合作的方案展開一些商討，沒想到那份方案根本就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或者說，方案根本就不是那麼重要，正如杜甫跟自己兒子說的那樣：汝果欲學詩，功夫在詩外。

如果要想贏得合作，功夫不僅要在方案裡，更在方案外。

一直到酒店房間裡，張茜茜都沒有說話，一路上林昆小心翼翼地按電梯開房門，生怕什麼地方做得不好，讓張茜茜更加難過，雖然說張茜茜一個字都沒說，但林昆心裡很清楚張茜茜心裡有多失落和難過。

林昆並不知道這次合作對張茜茜來說意味著什麼，但他還是能夠深深感受張茜茜的內心。

“我們休息一下，晚上才是關鍵。”張茜茜話音還沒落下，人已經回到房間了。

的確，關鍵是晚餐，自己的戰場在晚餐，狹路相逢勇者勝，都已經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好怕

林昆沒有別的好準備的，只有將方案再重新看了一遍，他實在是看不出來趙佩對這份方案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他也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能夠完善的地方，很可惜的是，以他現在這樣的程度，根本找不出來，也不可能找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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