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第一個看見荀明堂醒來的是凌冰。

小丫頭好像哭過，看見荀明堂醒來，不由得歡呼雀躍起來。然後想起什麼事，情緒再次低落，沒有了笑臉。

米倩跟寒星湊上前，看準荀明堂的確是醒了，一個去喊醫生，另外一個迫不及待的問他想不想吃東西，喝不喝水什麼的。

“千羽呢？”

米倩咬咬唇，紅著眼睛沒有說出來，而是抓了一個蘋果，也不管荀明堂吃不吃，就悶悶不樂削起來。

凌冰最快，對荀明堂的問話毫不掩飾說道：“他不見了。”

“不見了，不可能，你們別嚇我。”荀明堂好幾天沒有進食，僅靠液體維持身體所需的營養，所以看著精神並沒有恢復以往那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別說話，好好休息，等醫生來看再說。”米倩細心，叮囑他，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半遞給他嘴邊。

荀明堂搖搖頭，不想吃。

“老慕一定是想給你們開玩笑躲起來了，他不會有事的。”

“我們到處都找過，連家池衛生院地下室，還有他家裡……”

“慕媽媽情況怎麼樣？”

問到慕媽媽，米倩黯然神傷的樣子搖搖頭說：“當千羽失蹤，左雲龍麻石在意闌芝阿姨指證下判死刑槍決後，她沒能撐住去世了，遺體在停屍間。”

這下荀明堂明白慕千羽失蹤不是玩笑，是真的發生了。要不然慕媽媽去世這麼大的事，她們怎麼可能以玩笑方式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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