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靠《Têtu》盈利。”

“那你留著它幹嘛？”P有些急躁，這些年，凡幾縱使讓他做了《Têtu》的副主編，卻也從未真正放過權，《Têtu》的一切都需要經由凡幾過目。

如今，陸離回國，那股危機感已經降臨到P的頭頂。

“...。”凡幾沒有回話，抬頭看了他一眼。

又繼續盯回螢幕，漫不經心地將檔案往外推了推：“這些是我標準需要修改的部分。”那話語裡不容置疑的語氣和一錘定音的霸道，都揭示著凡幾這些年的改變。

P站在原地，沒有動作。這麼多年了，默默無聞的站在你身旁，一言不發的任勞任怨，凡幾，你究竟是否有當我是戀人？

日期：2017-10-28 04:06

“明天下班前，發到我郵箱。”凡幾發話，似乎並沒有解釋的意願。

“你越來越讓人難以靠近了，你究竟要的是什麼？”P顯得很焦慮，凡幾的不溫不火，陸離的迴歸，他岌岌可危的工作，都叫他不安。

“...。”

“你有什麼想法不能直白告訴我嗎？”

“...”

良久無人回覆。

P望向凡幾，她好像在遊神。緩緩邁步，走到凡幾身旁，她似乎沒有察覺，眼神依舊直直盯著螢幕，那是六號會議廳的監控影片。

影片裡陸離正在做採訪，即便只是背影。

原來，由剛才起凡幾的心不在焉就因為這個，因為她在監控著陸離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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