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用說，肯定是你做的——這是丨警丨察內心的潛臺詞。

“行，我跟你們回去。”衣服上的泥土黏糊糊的難受，我抓起一旁的外套給自己穿好，“既然驗證指紋和血跡都是我的，那就能說明和謝一航先生沒什麼關係了吧？你們不用把他當做犯罪嫌疑人對待，他充其量只是個證人。”

被我說中了心事，丨警丨察的眼神裡微微異樣。沒有多說什麼，丨警丨察開門道：“請吧！”

槐樹被燒，鄭家地下的陰魂散的差不多了。我們從鄭家的別墅裡出來時，院子裡還有幾個丨警丨察在圍著槐樹拍照。見槐樹被燒的只剩下樹根了，丨警丨察嘖嘖稱奇：“昨天下了那麼大的雨，這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水位都漲了，這點火居然澆不滅？”

我和謝一航都保持沉默，丨警丨察回頭看了看我，說：“樹旁邊的腳印我們研究過了，應該是你們幾個人的……解釋一下吧！為什麼要在大雨天把院子裡的槐樹燒掉？準備篝火晚會嗎？”

擔心謝一航說些不該說的，我的話搶在他的前面：“只是覺得礙眼而已。”

“只是覺得礙眼就把樹燒了？”丨警丨察的眼睛微眯，他誘導著我往下說，“你還覺得什麼礙眼？是不是覺得礙眼就把人殺了？”

正在說話的丨警丨察大概40歲左右，他是典型的五短身材，膚色黑糙黑糙的。一雙小眼睛裡精光閃閃，穿著警服也感覺不出有浩然正氣。脫了這身警服，看起來多少有點猥瑣的。要不是看到了他的證件，我很懷疑他是假冒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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