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幕在已經誤會了的餘墨欽看來就是溫念念在做賊心虛，他輕側頭對著後頭的穆天吩咐“清場。”

“你憑什麼這麼做？”季唯川就好像自己很有理似的。

“你在問我？”餘墨欽單手插兜，瞳如星辰的好看眼睛溢滿的輕視的意味，他長腿朝著季唯川那邁去，停在他的面前時就連他身上的木質香都是致命的威脅“就憑我一句話能讓你在嘉海待不下去，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你......”

“愣著做什麼！請季先生和無關人等都離開！”

穆天不敢再有怠慢，聽這意思就是餘墨欽要和溫念念兩個人單獨聊聊了，他對著身後的服務員示意讓他們都行動起來。

一瞬間的功夫，季唯川的身後就莫名多出了兩個人。

“季少，抱歉了。”說完其中一個服務員就架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往外拉。

季唯川沒想到餘墨欽動真格的，為了表示不服他一個勁的踢腿掙扎“餘墨欽你少那麼囂張！我早晚有一天會得到溫念念，早晚會讓你身敗名裂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和其他吃飯的人群一起消失後都沒能改變什麼。

五分鐘前還是人滿為患的餐廳到了這會已經只剩下一言不發的溫念念和餘墨欽兩個人，餘墨欽嘴邊因為季唯川叫囂而勾起的弧度逐漸下落。

他徐步走到那本厚重的紀念冊邊上，長指一個用力拿了起來。

翻開第一頁，他就看見溫念念和季唯川兒時的合照，合照上的那個女孩面孔一眼就讓他這些年無數次懷念的初見紛至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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