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灼熱的氣息掠過臉側。

很輕，也很癢。

溫喬後背僵直，整個人頓住，“你想幹嘛？”

雖然知道他只是按住車門，沒別的意思，他也很快拉開了距離，但是在逼仄的環境中，氛圍被暈染得太過曖昧。

顧景宸冷淡地睨了她一眼，“你不是想要華融的專案嗎？”

“我要你就給嗎？”溫喬纖眉一挑，“有條件吧。”

溫喬見他並未否認，輕笑著偏了偏頭，“那這樣的話，我的分數，你應該也能給我改回來吧？”

“坐地起價？”他的眸色沉了沉，“骨氣呢？”

“這叫審時度勢，謝謝。”

溫喬對他口中的“骨氣”嗤之以鼻。

“理論上不可以，我也不會為你違反規則，你上節課就是零分。不過，可以修改規則。”顧景宸唇角的弧度一頓，“我可以記錄三次成績，考多少看你自己。”

“嘖，無商不奸，說得就是你。”溫喬拍拍手，果斷利落地拉開了車門，“只是太可惜了，我拒絕。”

她拒絕得這麼幹脆倒是在他意料之外。

顧景宸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生動嬌俏的眉眼，忽地笑了笑，“你不問我什麼條件？”

“不、感、興、趣。”溫喬皮笑肉不笑地咬著字，“我對衣冠禽獸開出來的條件，一輩子都不會產生興趣。”

她太清楚面前這個人了。

他頂著一張俊秀斯文的臉，骨子裡張揚著惡劣和輕慢。

他遠沒有面上那樣的溫和良善，只是偽裝得滴水不漏。所以問都不用問，他開不出什麼正經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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