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一老一少的一唱一和，忍不住笑了笑，問道：“那許安會用什麼樣的秘密，去掩蓋死了那麼多人的事情呢？”

“我們在書院裡，見到那麼多事情，你覺得有什麼是比陰煞殺人的嚴重性稍微輕一點的？”老孫頭深吸一口煙，眯著眼睛略有深意地看著我。

我摩挲著下巴，把在書院裡的經歷過了一遍，什麼是比殺人更輕一些的事情呢？

“就這麼個你還想這麼久，”老孫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剛才新聞裡播報了什麼？”

“虐待學生啊。”

“他們怎麼會知道書院虐待學生的？”

“是……”我忽然反應了過來，“是許安告訴他們的？”

“對，”老孫頭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倒了回去，“你還不算太蠢。”

剛才看新聞的時候，我一直以為記者會聚集在那裡，知道書院會虐待學生，都是因為有自己的小道訊息。

現在我才反應過來，有小道訊息沒錯，但是這個小道訊息來源於許安，他告訴了記者想要知道的訊息，然後讓他們到現場來採訪，進一步使這個訊息成為事實。

但是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有人往深處挖掘了，因為現在得到的訊息，已經足夠滿足他們的需要。

至於那些教官的死亡，我都已經替許安想好了，回頭安個畏罪自殺的罪名，然後修改一下死亡人數，自然就過去了。

這樣既不會引起社會轟動，也不會因為對受害人沒法交代，而影響警局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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