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老孫頭皺了皺眉頭，嘴裡小聲地說著，“不應該啊，厲煞已經被超度了才對啊。”

“不單單是這樣，而且他還看見了不只一個厲煞，”我吞了口唾沫，有些害怕地說道。

“鬼影重重？”

“恩！”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老孫頭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帶上我就往門口走。

我不知所以，也只好跟在後面走著。

“哎？大師，這是咋了？”郝艾潛一看我們倆要走，趕緊找刀疤男問了幾句，急匆匆地跟了上來。

“大師啊，您看我這員工也……是不是可以？”他腆著個笑臉，亦步亦趨地跟著我們。

老孫頭停下腳步，冷著一張臉說：“抱歉了郝先生，既然你無法如實相告，那我們也沒法幫你們，再呆下去恐怕我們師徒倆也性命堪憂。”

我一聽這話給嚇了一跳，看了看老孫頭的臉色，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郝艾潛一臉莫名其妙，見我們又要走，快步繞到我們身前：“不是，大師，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您了啊，有什麼事您想要知道的就直接問我啊。”

老孫頭聞言，一臉嚴肅地問道：“這裡是不是死過不止一個人？”

郝艾潛有些訕訕地說：“這，這哪個學校不是死過人啊……這麼多年來，死的人還少麼。”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老孫頭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我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便低聲問老孫頭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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