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手臂上的力道，我看向胖子道：“放心，我知道不是她！不過既然夜欣初在這裡出現，恰好說明地下室與楚白脫不了干係。”

衝著夜欣初我勾起嘴角，衝她無聲道：“下一個就是你！”

夜欣初冷漠的盯著我好一會，回敬我一個挑釁的笑容，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陸陸續續有人被帶出地下室，有些人抱著後腦勺，低著頭被押解在路邊，有的人帶著黑頭套，雙手被繩子困住，一個接著一個，像繩子上螞蚱，一串串好幾個。這些人被推上停在街邊的麵包車，在警笛嘩啦啦聲中，漸行漸遠。

我焦急的盯著鐵門，過了十來分鐘，有人把我叫下去。

地下室的空氣瀰漫著硝煙與血味，牆上地上到處都是蛋殼，還有噴濺出來的血跡，本就昏暗的地下室，此刻就像是深處在迷霧的山谷中般，難以分辨眼前的事物，只能隱約看到霧氣中人影晃動。

“趙隊！”我衝著煙霧中的黑影叫了聲。

過了片刻，趙隊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揮開面前的煙霧朝裡走去。

越往深處走，空氣的質量就越差，排風機呼啦啦的轉動著，也無法將下面難聞的氣味排乾淨。

憑著記憶，我尋著聲音找到趙隊。他站在一間狹隘的門框前，半截布簾子垂落在地，裡面傳來女子的哭泣聲。

“趙隊，抓到了嗎？”

趙隊神情嚴峻的點點頭，一手撐在門框上道：“還是別看了，都是些沒穿衣服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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