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急？有什麼緊急事情嗎？”

“呃，對不起上校，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陳伯康看著他，眼中冒出一縷寒光，“如果你不說，當然可以，不過你暫時還不能走，等我核實之後，發現你有隱瞞我的，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少校渾身一顫，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嘴唇蠕動，猶豫著是不是要說。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但我相信你一定聽說過我的事。如果你認為都是一些傳言，儘管可以試試看。不管你背後有什麼人，等我把你從人間消失，誰也查不到是我做的。”

“陳長官，我說，我都說！”少校臉色慘白的向後退去，驚恐的看著他。

“那好，你慢慢說，我也同時打電話，如果我聽到的內容與你說的不一樣，那可就對不起了。”

“這份任命書是由毛局長親自簽發的，一是臺灣的林頂天局長要求派人的請求，二是，二是......”

“怎麼不說了，繼續說下去啊！”

“二是聽說是上面有人專門點你的名。”

“什麼！”陳伯康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在糊弄我，想拿這話來壓我？”

“不敢！不敢！卑職也聽說過長官的威名，絕對不敢用假話來欺騙您，聽說是蔣主任親自點的名。”

“蔣主任？那個將主任？”

“是蔣經國蔣主任。”

陳伯康沉默了，想了一會，先把這個何少校打發走了。看著這熟悉的房子，一景一物都讓他想起這裡的點點滴滴，彷彿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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