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家那麼消停,根本不像康父的作風。”流年說。
陳喬深吸一口氣,應道:“虧你小子還算清醒,沒被幸福衝昏了頭腦。”
“山高路長,我鞭長莫及。”流年看著自己這兄弟。
陳喬此時倒起了玩心,“那倒是!當真的鞭長莫及,怎樣也伸不過太平洋,忍住啊哥們兒!”
說完哈哈大笑。但笑聲收住,卻也認真正經起來。
“你放心吧,我拼了我這老命也要保住你流家的女人和血脈。”
說完自顧自又不由哈哈大笑。流年擬飛次日,但終於拗不過陳莫菲訂了夜機,下班了後陳喬接到陳莫菲,又是一行三人,還是那間飯店,幾個人也不費心琢磨菜譜,還是點了那幾樣日間中午點的小菜,眼看分別在即,流年和陳莫菲那對記人倒有千言萬語,此刻也只化成萬丈柔情,彼此頻頻相顧對望。
席間陳喬見兩人忍淚都甚辛苦,開始他還能假裝漠視這些上躥下跳的試圖調節氣氛,到後來不由得自己都替自己累得慌,為什麼呢?憑什麼呢?最可憐的其實是他好不好?
於是陳喬開始沉默的扒飯。
時間捱近,有情人恨時光太匆匆讓相聚太短暫,殊不知又有無情人忒也恨時光太匆匆,讓兩人相聚時間太過長,把兩人的感情都耗光磨淨,最後都只剩桑麻或怨恨而已。
韶光賤!
人也賤!
人,不知愛為何物,卻偏一味執著於愛。不知如何區分愛與欲,便只好於愛慾之中輾轉輪迴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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