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不是要結束了嗎？怕是進去不容易出來更難吧？”

“也是。”接著問，“你在等人？”

舒暢趕緊擺手，“沒有，只是隨便轉轉。”

然後我們就木然地站著，艾瑤這時已被卜瑾拉著向門外擠出來，待看到我與舒暢站在門外時，表情有些錯愕同時又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

我問，“怎麼出來得這麼早，不是還沒結束嗎？”

“怕是等會這些人頭都能擠破了，要不是空調多，冷氣打得足夠低，就怕這裡面要成蒸鍋了。”卜瑾又轉向舒暢，且故意把艾瑤的手拉得緊緊地像似有些挑釁地，“怎麼，大忙人也有空過來這種地方？”

舒暢又豈是沒見過大場面？故作鎮靜地，“不是看你們都在嗎？所以過來看看。”與回答我的一模一樣，看來真的是沒有撒謊，不過他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誰又能真正地知道呢？

然後兩人又不冷不熱地閒聊了兩句，但話裡話外，卜瑾的話裡都有些夾槍帶棒的，好在晚會很快地結束了，我們都只好向房子的邊側靠了靠，給那些面色潮紅的人讓路，我們能多站一分鐘都其實不過在藉著等鬱沛與安芬出門來罷了，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慢慢鐘錶上爬著，趁著兩人在煙中吞雲吐霧地對峙而又排解中，我悄悄地給艾瑤遞了個眼色，艾瑤便隨著我站到了門的另一邊，卜瑾也在與舒暢開口第一句後就不好再當著大家的面還把艾瑤的手緊緊拉著了，畢竟在裡面那是怕走散了的，出來可就是沒有什麼別的藉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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