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心怡面前，他習慣了用冷漠包裝自己，他越是這樣越是害怕，害怕有一天撕下冷漠的面具就再也回不到最初了。

“我”沈心怡說不出話來，和想象中的情況不一樣，這董謙賢分明不按常理出牌。

“沈心怡，你變了。”董謙賢盯著沈心怡，彷彿要看到她的靈魂，看清楚這樣一副面孔下到底藏著一顆怎樣的心。

“變得狠毒了嗎？”沈心怡立在原地，二人大概隔了不到一米的距離，這麼近卻那麼遠。

從前沈心怡一直挽救自己的形象，恨不得給董謙賢留個好印象，可是不管她做什麼，她永遠都是錯的。現在呢？現在可能也沒有改變，只是人的想法不一樣了。

董謙賢笑了笑，搖了搖頭，“不算，但是變得有意思了。不再任人宰割，不再忍住不說，不再沒心沒肺。”

沈心怡翻了個白眼。“我可不覺得你在誇我。”

“我也不打算誇你，當然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那就隨便你吧。”董謙賢聳肩，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和沈心怡說話。

沈心怡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直愣愣的看著董謙賢。

“我還以為你要找我興師問罪，給我兩巴掌。”自嘲也罷開玩笑也罷，沈心怡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難道我以前都是這樣做的？”董謙賢反問，兩隻手繼續反撐在扶手上，也不在乎那扶手是不是很髒，是不是會弄髒他的高價襯衣。、

“你覺得呢。”沈心怡無奈，難道過去那些事都是假的嗎，都是自己的被害妄想症？沈心怡沒有笑，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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