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杆說：“我怎麼可能亂丟，每一張名片，我都很珍惜，都是認認真真地化了功夫製作出來的，我亂丟，那不是有病嗎？”

劉立杆說著，掏出自己的名片，給領導看，領導拿著名片，念道：“劉立杆，是你？”

“對對。”劉立杆點頭。

“這字蠻好的嘛，是寫上去的？”領導看著名片上的字，似乎不太相信，他拿起工作人員的杯子，倒了點水在桌上，用手指沾了沾，然後在劉立杆三個字上一抹，墨水滲開了。

“給他三盒，哦，給五盒吧。”領導和工作人員說。

他拍了拍劉立杆的肩膀，和他說：“不錯，小夥子，看得出來，你還是一個蠻珍惜自己羽毛的人，我希望你能夠早出成績，好不好？”

早上出門，劉立杆繼續洗樓，張晨要去一家單位應聘，車子騎到半路，腰裡的BB機響了，張晨心想，難道劉立杆的第一單生意來了？還是哪個不長眼的老闆，一覺睡醒，覺得這有文憑和沒文憑，有經驗和沒經驗，其實是一樣的，只要人長得端正就行？

張晨趕緊找到一個公用電話，按照BB機上顯示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是我……”電話裡是金莉莉的聲音，“這個是我辦公室的電話。”

張晨“噢”了一聲。

“你記一個地址。”

張晨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本子和筆，本子上記滿一個個單位，又被一道道黑色的線劃去了，那都是張晨去應聘過的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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