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說的‘先驅’是什麼人？”方衍還有一件沒搞懂的事，“安迪曾說過，他復活的目的就是為了效忠先驅。”

“一個我們一直在找的人。”督導聽到這個詞時顯得很牴觸，他抬手示意方衍不要再問。

“對了，這是慄梓汀讓我給你的，說是有個魔法部的女生讓他代為轉交。”督導揶揄著遞給他一張便箋。

他接過紙條，看見上寫著“邢遙”二字和一個通訊地址，立即想到這是那位白魔導師的聯絡方式，甚為感動--沒想到她不僅記得自己，還透過慄司長轉交了便箋。

他在自認為瀕死的時候曾經想到再也無法答謝對方，當時覺得十分遺憾，而現在的感覺猶如重獲新生，他決定等自己傷口癒合之後就和她取得聯絡。

“現在的年輕人辦事真迂迴。”督導罕見地微笑道，“總之，恭喜你正式加入便利館。”“我合格了？”方衍驚喜地問，好訊息接踵而至，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督導示意他看看自己的帆船扣，果然，上面“實習”兩個字的刻痕已經不見了。

“我以為我這次表現得很糟糕，沒有看出寶石是複製品、擅自追討亡靈，還差點害得自己丟了性命……”他慚愧地分析道。

“你的腦袋確實不靈光，又衝動莽撞，還很不經打。”督導順著方衍的話說下去，全然不顧對方忿恨的眼神，“不過你在財富面前依然保持自我，經受住了誘惑。另外，易形術也算是比較稀罕的技能，今後會派得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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