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讓人羨慕的。’也僅此而已。

不管怎麼說，顧澤怎麼可能不答應嘛！所有人都這麼想著。

“對不起。”

耶？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是耳朵出問題了嗎？眾人的表情都懵逼了下，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依舊帶著祝福的笑容，被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下來，一個遲鈍的大章，自此掛在腦門上，再也摘不掉了。

不討論顧澤一句對不起殃及多少池魚，顧澤閉著眼繼續道：“我不能答應你。”

這下反應再慢的人也明白過來了，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到陸嘉身上，陸嘉看著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過，主持人立刻就想要圓場，但是說點啥呢！完全想不出理由來圓這個場，把話題引導向安全的方向，這哪個方向都不安全啊！女主持人強撐著低頭想要安慰陸嘉，打破現場僵持的氣氛。

陸嘉已經道：“是因為我還不夠優秀嗎？”

“當然不是，你很好，你是我見過的最堅韌最勇敢也最努力最善良美好的人，而且，你一直很優秀，也很強大，是我自己不好。”顧澤微微有些放鬆，他已經預感到網上會把他罵成什麼狗樣了，當然，說不定跟著一起捱罵的還有陸嘉，有些時候，你事情做成了，旁人不會說什麼，也不會關心你這件事辦的過程中有多麼的不嚴謹，但若是你失敗了，哪怕只有一絲絲的沒考慮周全，都會被人點出來責怪，甚至還會延伸擴大，彷彿罪無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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