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生站到了司應榮的身邊，司應榮一笑，“這句話，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

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司應榮突然覺得胃暖了，心情自然也不錯。慕衍生看了他手裡的東西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今天的事情，算我慕衍生欠你一個人情，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提。”

“人情？你現在還是人嗎？”司應榮甚至都沒有看著慕衍生，慕衍生一愣，歲勾引一笑。

“也對，我現在，已經不算是人了，那麼就當是我欠你一個鬼情。”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

司應榮終於還是選擇進入了正題，“我今天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慕衍生自然明白司應榮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那個樓諾是嗎？”

樓諾的怪異，慕衍生也是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上一次在慕家所經歷的事情，恐怕很大一部分，是樓諾搞得鬼。

“我發現，他好像，也可以感覺到你們的存在，這個訊息對於我來說還真是不錯。”司應榮道。

“既然如此，那麼你就沒有看出來，那個人，呆在慕皓宸的身邊是想要做什麼嗎？”

有一天他們兩個，一人一鬼，竟然會這麼平靜的說話，還真是難得。不過撇開敵人這一層，他們對方還真的是一個說話的好物件。

棋逢對手，就是興趣相投就像現在這兩個人一樣。

“那關我什麼事，我只需要保證梁葉不死而已，你們的爭鬥，我不想參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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