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大頭的傷口一模一樣，都在這。”

老鐵指了一下自己脖子的側面。

“只不過不同的是，給我用的是麻丨醉丨藥，而給他用的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你的意思是，殺大頭的人就是控制我的人？”這個訊息讓我不寒而慄。

他為什麼要殺大頭？

“還有一種意思。”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繼續說道：“那就是他不想殺死我。那麼問題來了，他知道我和你是一起的，有可能就是我躥躥你找到他，為什麼還不借你的手殺我？他留著我有什麼作用？”

我從老鐵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上：“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自從那次之後再沒出現過。”

“那就分析他為什麼不出現？”

“分析過，但是沒有頭緒。要麼就是現在他還沒有對頭，不需要我出手，所以他才不出現。”

“好，那按照你這種的說法就是，事實上，他了解我們，只是你這顆棋子還不到用的時候。”

我忽然猶如醍醐灌頂。

“你的意思是說，事實上，我一直在人家的監視之下？”

“不是你，是我們。”老鐵頓了一下抽口煙繼續說道：“就比如它。”他用手指了指衛生間的鏡子。

“你的意思是：控制我的人其實和控制我養父背後的勢力是一個人？”

“只是一種猜測，再說……”

他看著我猶豫了幾秒終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再說什麼？”

“沒什麼。”他搖搖頭，在菸灰缸裡，迅速擰滅一支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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