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音其實早就忘了自己要追尋的東西是什麼。
是那份看起來滿是榮光的金黃色演奏大廳,還是迷失了的年少歡喜。
多認真一分去愛一個人,失去的時候就多入骨一分,如果季長河在他心裡面分文不值,已經是長眠去崖底的人,她又何必去折磨自己。
七年之癢,縱然是在全世界眼裡這麼動人的她,也始終是逃不過。
“文生,你說我的兒子好看嗎?跟你家的溫情站一起,是不是很合適?”許思音瘦削的胳膊搭上了謝文生的肩膀,指尖輕輕勾動男人的耳垂,縱然她瘦,可令人窒息的萬眾風情是決然沒有人會拒絕的。
男人沒說話,兀自抿著嘴唇。
多年前,謝文生的妻子與他離婚,所有人都說是許思音的介入才導致的,就這樣,年輕的文豪與娉婷的江南女人低調而又草草的離了婚。
溫情是那離開女人留下來的孩子,她走之前,薄情寡義的說,自己為什麼要帶上這個拖油瓶?
就這樣,謝溫情就留給了謝文生。
不是親生,勝與親生,謝文生將她教育的很好,只是再沒同她說過那個母親。
開車的謝文生將方向盤扶穩,面對著已經沉睡的女人,他心裡略微劃過一絲異樣,這個女人是從學生時代就被她裝在心裡的。她的一顰一笑,穿旗袍妖姬似的模樣,以及在金色演奏大廳裡的風華。
無人能及,縱然她已經半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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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的季宴寧直接闖進了季長河的書房,門被撞的轟然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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