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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才在宴會廳的洗手間，聽到那幾個……合作方的女兒，在外面嘲笑我還是挺不爽的。”涼靜輕哼了一聲，表示著自己的不滿，“你說說平時見面都跟我客客氣氣的，怎麼背後就這麼喜歡說小話呢。我的存在是可笑可憐，我的確就是個打工的，我拿我的工資做我的事，那和她們又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嘲笑我。”

顧餘笙似乎是有些心疼的揉了下她的腦袋，見髮簪快掉下來了，乾脆直接拿了下來，給涼靜收進了她的手拿包裡，“當時看你站在門口，和她們談笑風生，挺怕你被欺負了，才會走過去，不過聽你說的話……還真是耿直的有點可愛啊。”

“這算是什麼誇獎？其實正確的做法，的確該等她們出去之後再出來吧。”轉而涼靜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狡黠的光，像是搗亂的小孩子，“可我偏不，我就要直接出來，還要笑著跟他們打招呼，看到她們尷尬，我就特別爽！”

“這才對。”顧餘笙看著涼靜得意的架勢，臉上的笑意更深，“什麼正確不正確，不能讓自己受委屈才是真的。”

“老實說過去的二十多年，我都不敢這麼做，忽然有種遲來的叛逆的感覺。”涼靜說著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酒，將瓶子裡的倒完，學著顧餘笙的樣子開酒瓶，試了幾次，非但沒開啟，還差點把酒瓶飛出去，最終放棄了，“還是你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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