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過她出事那天的事情，讓我做了很多年的噩夢。”

孟晴點頭，“其實姐姐的死，我們一家都很難接受。”

“警方當時說，是她自己失足墜崖。可姐姐平時明明很恐高的，稍微高一點的酒店樓層，她都不敢走到旁邊去。那時候她還那麼小，又怎麼會一個人走去懸崖旁邊的？”

“我們認領遺體的時候，卻找到了這枚胸針。”

孟晴說著，擺出來那天直播時候認出來的天鵝胸針。

阮蘇也記得一些，“我記得，汐汐從靳雪身上找到的那個，跟這個是一對？”

孟晴點了點頭，掏出來另外一枚。“汐汐，她也放到我這裡了。”

沈沐宸深吸了口氣，“小孟瑤死那天…我好像看到過靳清煦也是在懸崖上的…可是我不能確定。當時的記憶很模糊，只在夢裡才能看得到。如果小孟瑤死的時候，拿著的胸針是兇手的。而現在靳雪身上的胸針和兇手的胸針是一對。那我夢裡那些影像，很有可能是真的。”

阮蘇察覺的沈沐宸放在膝上的手掌成全，忙伸手過去握了握他的手。“老公。”

沈沐宸這才放鬆了幾分，看了看阮蘇，深呼吸了一口氣。拉緊了阮蘇的手，“沒事…”

孟晴聽到沈沐宸的話，幾分激動，“當時你怎麼沒和警察說？！”

沈沐宸幾分自責，“我…記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大概是太小了…對不起。”

阮蘇也幫著勸了勸孟晴，“有可能，是真的沒看清楚，或者只是他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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