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遠空闊的天空，幾朵白雲點綴，彷彿鑲嵌在天上的藍色，透過明亮而不失風度的陽光從天邊劃到眼前泛著迷迷濛濛的微光。

姜敏書也下來了。

他蠻橫的抱住萬佐佐的腰板，假裝自己還在生氣，冷聲道：“你在看什麼？”

萬佐佐後頸碰了碰他的臉。

姜敏書的臉上面板特好，跟女人化妝之後的顏色相差甚遠，但極其細膩，細膩到萬佐佐內心十分嫉妒。

“我在看這天好藍啊。”

萬佐佐蹭了蹭他溫熱的鼻尖，輕聲說道：“感覺現在的自己，身體是很興奮的。”

“那你內心呢？”

萬佐佐不言。

姜敏書趁熱打鐵：“婚姻事宜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我不在乎你有沒有錢，就算破產又怎麼樣？我有錢就行，以後你想買房我給你買，想買車我給你買。”

萬佐佐笑了下，不說話。

這真是一個讓人心動的理由。

“我真的，”姜敏書喉嚨中一片炙熱有酸澀的氣息，似乎被什麼卡住了，竟有些哽咽，“我真的不在乎你過去，未來，哪怕老了，牙齒沒了，不好看了。”

“我不在乎自己是誰，從你救了我那一刻開始。”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的命運從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哪怕將來粉身碎骨，我也要在粉身碎骨之前，跟你在一起。”

“——我想要在結婚證上加上你我的名字。”

萬佐佐呵斥道：“你別說了！”

姜敏書眉梢一凝，他發現自己面前這個人，整個身體彷彿已經僵住了，只有從抱著的腰旁邊手臂才能發現這個人竟然在輕微的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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