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我以後都不能有孩子，那我……”

穆庭蔚給凝兒使了個顏色，凝兒拉著姜菀去別處玩，其他人也很有眼力勁兒地退下去。

穆庭蔚伸手將她扯進懷裡，輕斥道：“你就是閒的，胡思亂想。”

清平抿了抿唇，仰頭看他，神情認真幾分：“如果我真的不能生育怎麼辦？”

穆庭蔚指腹幫她撫平眉心，柔聲道：“我們有元宵了，再有兒女是錦上添花，沒有也無礙。”

“朝臣們會議論的。”清醒垂眸，心裡有些堵。都快一年了，她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極有可能是她身體有問題。

穆庭蔚親了親她的額頭，神情認真幾分：“阿貞，我娶你不是為了延綿子嗣，生兒育女的。我大晟已有太子，他們有什麼可議論的？即便沒有元宵，我都不會怨怪你分毫，明白嗎？你自己也不許瞎想。”

清平靠在他懷裡：“我生於大越，也沒想著你們北陸女子應當為夫家開枝散葉那一套，就是私心裡好想要個女兒。”

她看向院子裡跟宮人們玩鬧的姜菀，唇角上揚幾分：“你看丫丫可愛嗎？如果我們有個這樣的女兒伴在身邊，多好。她會是大晟的公主，生來尊貴，天底下最寶貴的東西都給她，過得比我小時候還要好。”

穆庭蔚嘆息一聲：“這些都是你自己瞎琢磨的，興許就沒有問題呢？你別胡思亂想，我讓蘇雲陽為你看看，可好？”

清平點頭，揪著他的衣領：“那你現在就讓他來，我現在就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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