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嘴張了又閉上，完全傻了眼。

徐引默抿唇無謂的笑了笑，神色滿是冷冽，“你不必跟我道歉，只需要跟阮綿道歉。”

張子恆立馬低頭轉向阮綿，聲音低低的，“阮綿，對不起......”

阮綿眼波沒有任何波瀾，只是輕輕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眼風從張子恆的爸媽身上掠過，彷彿什麼都沒聽到。

徐引默當然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張子恆，他冷笑道：“不知道你是怎麼跟你爸媽解釋的。據我所知，你每個月給阮綿的錢，她都一分不動還給了你。水電燃氣，還有食材，都是她自掏腰包。”

“......而且，你們也沒有過任何親密接觸，只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難道不是嗎？”徐引默挑了挑眉眼，語氣裡皆是冷意，“張子恆，把什麼事都往女孩子身上推，可不是什麼好品質。尤其，還是抹黑別人。”

“我想，就算是我們子公司，也不會允許有你這種人品的員工存在。所以......過完年後，你也不必來上班了。”

徐引默的語氣十分冷淡，說得卻斬釘截鐵。

說完後，徐引默便回頭攬住阮綿的腰，“我們走吧？”

對張子恆說話時，還是冷酷萬里的冰川，到了阮綿這兒，卻已是春風萬里的柔和。

阮綿抬了眼，昏黃的路燈為她白得近似透明的肌膚抹上一層輕紗，伴著唇角的輕笑，好像夜色都溫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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