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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池慢慢平靜下去，在確定極度的痛苦感不會再度來襲後，凌夕睜開雙眼，緊繃的身心才得以放鬆下來。

“父親，我成功了。”

凌夕有些高興，但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疲憊，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在那種痛苦中堅持下來。

“這個階段你算是過去了，但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還有下一個階段等著你。”

凌烈看著疲憊不堪的凌夕，高興的同時更是心酸，他清楚那種痛苦到達了何種程度，凌夕沒有堪比成人的堅韌心性是堅持不下來的，單是這一點就遠超了當年的他。而這堅韌的心性更是他逼凌夕去擁有的，凌夕為此付出的卻是他整個童年中應該有的東西，他也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值不值。

“不是吧！還有？”

凌夕那一點高興一掃而光，要是再來剛才那種一波比一波強烈的痛苦，還不如直接把他殺了，他可不信自己還可以堅持下來。他知道自己現在恐怕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感覺到全身乏力，腦海中迴盪的疲憊感在不停地催促他就地睡上一覺，緩一緩疲憊不堪的身心，

“老實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擔心的也正是這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什麼事的。”

凌烈說道，雖然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肯定不能讓凌夕有什麼事的，他對凌夕的愧疚已經太多了。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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