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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林小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少許後，他才道：“如煙，你恨他們嗎？”

“誰？”

“那個男孩和你朋友的閨蜜。”

柳如煙沒有回答，她的目光再度落到窗外的明心湖上，沉默片刻後，才道：“沒什麼恨不恨的，只是我不喜歡他們。尤其是那個女人。”

“呃...”

這時，柳如煙輕吐一口氣，收回目光，把選單放到林小川面前：“點菜吧。”

“還是你來點吧。”

林小川又把選單推回柳如煙面前，他一個大男人哪裡好意思點菜。

柳如煙沒有謙讓，開始點飯。

等飯菜上來，林小川驚訝的發現，全部都是自己的愛吃的菜。

他抬起頭，表情驚訝的看著柳如煙，心道：“難道柳如煙跟自己的口味一樣？”

“怎麼了？”柳如煙似有察覺，抬頭看了林小川一眼，道。

“沒什麼。”林小川趕緊收回目光。

餐廳裡還有其他幾對情侶在吃飯，人家吃飯那個氛圍，你儂我儂、親親我我的，而林小川這邊全程沉默，氣氛很尬。

“咳咳。”

最終還是林小川主動‘站了出來’。

“對了，如煙，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林小川道。

“什麼？”

“就是，你為什麼要在這個季節送我圍脖？”

柳如煙稍稍沉默，然後平靜道：“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想送你禮物以示謝意，又不知送什麼，恰好手裡有個織好的圍脖，就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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