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抱歉。”

“我能理解。”南野秀人的情緒沒有太大起伏，“但將你換到我的位置上，我們的做法不會有什麼差別。”

周遊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轉頭看向窗外，沒有吭聲。

“——她還會再見我嗎？”輕不可聞的聲音夾帶著害怕被拋棄的畏懼，傳入了南野秀人耳中。

“會的。”南野秀人看著前方給出了肯定的答覆，並掩去了傷人的後半段話：只要你還對她有作用——

南野秀人先送周遊回了醫務室，然後才會到微生物實驗室，關上門與林至然私聊。

林至然十分關心這個直接感染者中的異類，迫不及待地詢問道：“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

南野秀人簡單地回答道：“之前網路出了些問題，但已經解決了。”

“結果如何？”

“我讓他看了你與威廉的性愛錄影，確定了他確實能在沒有你在場的情況下射精。然後我對比了周遊與其他感染者的生物樣本，發現他的精液中缺少了編號BS -3的微生物，推測這應該就是他能夠主動射精的原因。”

林至然皺眉：“BS-3產生的原因是？”

“沒有充足的資料得出結論，但根據現有資料推測應該是完成插入式性行為。”

“你很可能是對的，下次直接感染的時候，記得加入這個變數的觀察。”林至然回想起與其他感染者首次性交之時總能感覺到的”從屬感”，贊同了南野秀人的判斷，“你已經讓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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