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執著地挺立著，拒絕高潮的到來。

就在他不死心地試圖求助於成人玩具時，林至然的召喚適時到來，他迫不及待地套上了一條寬鬆的內褲，驅車趕

往林至然給他的地址。

威廉到的時候，屋子裡已經亮起了燈，顯然林至然已經到了。

他忐忑地站上了門廊，透過玻璃窗窺視著房間裡的情況，指望透過這管中窺豹的一撇，瞭解林至然的居家習慣—

—當然，他的想法必然是無疾而終的，因為打從一開始，這就不是林至然的住所。

威廉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自己從下車開始，便已經落入了南野秀人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之中。

「人到了，去開門。」他端著一杯咖啡坐在被顯示屏圍繞的地下室裡，對著耳麥吩咐道。

「加個請字，或許我會更樂意去。」林至然正在房間裡做最後的體徵檢測除錯，聞言並沒有動彈。

南野秀人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固執己見：「請你去開門。」

「好的，我馬上就去。」林至然將最後的一個檢測裝置與整個體徵檢測系統連線到了一起，「我是你的合作者，

而不是單純的實驗物件，希望你能記住，不要再犯類似的錯誤。」

兩人的對話到此為止，因為轉過轉角的林至然正式出現在了威廉的視野範圍之中。

偷窺中的威廉被林至然的突然出現下了一跳，下意識地摁了門鈴作為掩飾。

林至然打開了門鈴，沒有選擇戳穿他：「你到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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