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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奇怪，不太像我所理解的那樣，但這個狀態，確實是只有靈體沒錯，而且也是被打的稀碎，已經不知道分了多少節，但是卻並沒有散去，而是向蚯蚓一樣的各自存活。

雖然我確實聽說過有的法師能夠靈魂出竅，但是把靈魂分散開來存活，像游魚在水般的移動，還弄個臉在中間這種把戲，我屬實是沒見過……

“這是……”

“將帥大人，這個就叫做混沌之體！”

“混沌之體？！”我一愣。

“大千世界，皆由混沌而生，人亦由混沌而生，世間萬物皆由混沌而生。而隨著時間的沉澱、俗氣的積累，這混沌之力漸漸隱去，化作凡體。而修行之人，就是逆天而行，反其道而行之！褪去俗氣，重修混沌之體！以您現在的力量，恐怕還達不到這個層次，但是以我與他的力量，早就擁有混沌之體了！”

“混沌……之體？這是混沌之體？好像虛無縹緲的一樣。”

我看著那空中的臉與周圍流動的水蒸氣一般的氣團，低聲喃喃道，仔細的去感受著那玩意兒的神奇。

老國師點點頭：“嗯，確實可以這麼說，因為我們就身處於混沌之中，混沌之體，連線天地，天地不滅，混沌之體便是永存！”

“永……永存？！那豈不是打不死？！”我驚呼道。

“不，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不死之人，混沌天地都可以被破壞，又何況是人？世界形成之前，混沌不知發生了什麼，開始變化，開始產生世界，開始產生生命，混沌尚有變化，何況人乎？只不過，想殺死他，怕是要費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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