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怔怔地看著秦無炎現在的樣子。

秦無炎死死握住燒火棍，同樣冷視著張小凡。

對視片刻，張小凡突然身體一震。

張小凡畢竟不是無敵的身軀，先前所受的幾處劍傷，看去好象都被他用天書上所學的道術，治療的痊癒如初，其實也只是眾人不明白此道術而已，可張小凡自己卻明白得很。

此道術乃採用陰陽相導的方法，將皮外之傷收容體內，固外而傷內，故此道術乃曾被人稱為傷元術，乃傷其元氣，修補體外之理。

此時的張小凡早已傷痕累累，只是旁人看不出來罷了。張小凡能忍到現在，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因為心中的執著吧！

執著的源頭，就是後面洞中的女子。

碧瑤！

一個糾饒他半生痴狂的名字。

張小凡腦中輕幻出碧瑤的樣子，雙手抓緊了燒火棍。

陰沉的天空下，沒有一點彩光。

張小凡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無力。儲攢多時的傷勢積痛也終於爆裂復出，肆無忌憚的侵損著張小凡體內殘留的精氣，意識也漸漸再次模糊了許多。

體內的那股暖氣彷彿經過了剛才的喧鬧，也安靜了下來，在張小凡體內的一處地方‘休息’著，沒有再次爆發。不過張小凡知道，只要他願意驅動那股暖氣，那種嗜血的力量一定就會再次出現。

可是張小凡再也不會使用了，那種異常瘋狂的力量。

身體的虛弱，意識的漸失，再望著敵人的強大，難道自己就這樣的失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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