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閃著亮光：“向，你知道，因為你這句話，我也會在的。”

向清微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

向清微到了車上，第一時間就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皺著眉活動僵直的腳趾然後彎下腰去按摩自己酸脹的小腿。

“向姐，你辛苦了。”坐在副駕駛座的小董回頭看著向清微說道，眼睛裡閃著亮晶晶的光，他今天晚上看到向清微在那群外國人中間遊刃有餘的應酬，簡直崇拜她崇拜的要命！

“微微姐，傑克是不是喜歡你啊？”陶允兒湊過來問道，也眨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

向清微抬手按在她的臉上，把她按回座位，然後對司機老周說：“老周，先送我們回酒店。”

老周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一聲不吭直接發車。

陶允兒今天晚上還要坐飛機趕去H市，明天有雜誌拍攝。

向清微這一天實在累得夠嗆，紅酒香檳也一杯一杯的灌進了肚子裡，上了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陶允兒看著剛才在酒會上還滿面春風的向清微這會兒歪在座椅上疲憊的睡著了，她小聲提醒老周，讓他把車開慢點。

老周沒應聲，但車速慢了下來。

——

向清微第二天早上起來，帶上從C市帶過來的禮物，打車去了塗老師家。

雖然陶允兒的學習早就結束了，但是向清微卻一直和塗老師保持著聯絡。

塗老師看到她過來也很意外，然後笑著把她請進屋，開玩笑的問：“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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