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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拍拍額頭，就像人故說的，他確實忘了。

既有事情太多顧不上的原因，也有希耶羅並不執著報仇的原因——希耶羅錢和成功都來的太容易，丟了也不心疼……

但這些都不是理由，忘了就是忘了。

王虎跟人故相互看看，都有些尷尬。因為放在過去，這種事不可能發生！

王虎計算力強大，但他往往要專注於主要目標，次要目標交給人故；王虎負責正面突進，人故負責側面迂迴；王虎負責大方向，人故負責查缺補漏……相互配合，相得益彰。這是他們過去二十年來的配合方式，習慣早就深入骨髓。

如今離了人故，王虎在把握大方向上無差，細枝末節卻頻頻犯錯；而人故只擅長溜邊勾縫、查缺補漏。放出去獨當一面，主要工作也是一事無成。

整艘船上就他一個混日子的……如果不是團隊正好也需要一個這樣子的角色（開母艦），人故會更加難熬。

道理都懂，但那個“最高許可權”就像根刺一樣紮在二者之間。

不解決這個問題，就回不到從前。

“老大，你在嗎？有些事想跟你聊聊。”狄安娜的敲門聲打破尷尬的氣氛。“謝謝。”王虎低聲對人故道謝道，人故點頭離開，王虎這才去開門。

狄安娜說的當然是貝塔·雷澤爾之事，主觀原因是想幫王虎的忙，客觀原因則是來這邊一趟不容易——光路上就要花小半年時間。鋼鐵團的根基在邊境省，平時傭兵團肯定不會往這邊走。現在既然來都來了，那不如順手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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