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嶄露頭角了。老師的作用很關鍵，決定了你能不能得到正確的指導，少走彎路。你回去再好好琢磨一下，寫篇文章出來，我給你改改。如果你的演算法行得通，一定會有頂級研究機構和行業內的頂尖學者願意收你的。”

謝慄徹底呆了。

他那顆聰明的腦袋反應了好久才明白沈之川在說什麼。

他慌里慌張，結結巴巴地開口：“可，可是老師，我只想在這裡讀博士啊。我還有專案要做呢，師兄也一直盼著這個專案呢。怎麼就不讓我做了呀。而且，我也不想去國外的學校呀。”

沈之川十分冷酷的樣子：“放心吧，程光沒有這個專案也能畢業。他吃透這個演算法的一半，就足夠再做一個專案了。蘭大的硬體不行，你出去，會有更好的發展。”

他看著謝慄，忽然想起什麼，語帶警告地叮囑他：“你別捨不得談恪。他如果知道這是為你好，也會支援你出去的。”

謝慄還想說什麼，沈之川卻不想聽，揮手結束這場談話：“趕緊回去寫吧，寫完拿來我給你改改。我已經給普林斯頓的幾個教授和天體物理協會的都發了郵件，只要你的文章出來，就立刻發過去。”

謝慄拖著腳從沈之川的辦公室走出去，簡直難以想象事情怎麼會突然成這樣。

沈之川好像一頭雌鷹，突然就要把他從懸崖上丟下去。

可他真的不想去啊。

作者有要說： - -

談恪；喜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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