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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夜整理了東西，就下樓去了原身的學校。

來到學校附近，她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和大學生一樣，找了家早餐店吃了東西。

看著一個個青春洋溢的面容，凌夜嘆息一聲，她是老阿姨了。

付了錢，起身進了學校，來到辦公室，“咚咚咚。”

“進來。”

聽見聲音，凌夜進去後，看來坐在辦公桌前黑髮染白，帶著眼鏡，看起來五十來歲的女人身邊，帶著一抹笑意：“老師，好久不見。”

聽見凌夜的聲音，女人抬起頭看著凌夜，眼裡閃過亮色：“小文，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因為想老師了。”

“你呀，還是這麼會說話。”

凌夜笑笑不語，接著老師搖搖頭，“這有椅子，你先坐會吧。”

“好。”

兩人相對坐下後，老師看著凌夜，“以前我就覺得你很適合當醫生，性格太柔了。”說著，嘆息一聲，老師對於凌夜昨天突然要來學校上課，也打探了一番。

知道了事情經過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信。因為，印象中，從沒有看見過趙文和誰計較過。

在她正式從事醫生這一職業的時候，對待所有人，尤其是病人及其家屬更是如此。

可是，她今天還是和之前一樣，卻也不一樣。

哪怕唇角帶著笑，目光也太平靜了。

“現在變了。”

凌夜看著老師，“老師覺得我變得如何了？”

“多了不曾有的剛毅，淡漠。”

“那老師覺得這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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