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回到舞會現場已經快半夜了，走到吧檯前要了杯威士忌，看著已經快要醉倒的凱奇教授，笑著說道：“老夥計，你是什麼時候回到紐約的？我以為你會帶著多明戈在你的德州老家威風幾天再回來！”

凱奇教授打著酒嗝，頂著個通紅的酒糟鼻子，大聲地說道：“沒什麼意思，年輕時的老夥計們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個也要靠輪椅過日子了。在留在那裡還有什麼意思？報仇也要找手腳麻利的才有快|感。”

阿爾文被老傢伙說的一愣，原來你一定要帶著多明戈是為了給自己撐腰報仇呀！可是就您老人家的個性，能欺負你一下的該是多暴躁的人呀？

阿爾文小心地問道：“那以後就不出去了吧？這次去新墨西哥州可把我給嚇壞了，你都快80歲了，還是別給自己找麻煩了，好吧？”

凱奇教授有些興致不高地說道：“不出去了，沒意思，回老家想威風一下也找不到物件。以後就呆在學校，把我剩下的幾年過完就算了。”

阿爾文能聽出凱奇教授話裡的落寞感，當自己認識的同齡人開始一個又一個的走進墳墓，那種感覺生命走到盡頭的無力感很容易讓人消沉。

阿爾文給酒保使了個眼色，將凱奇教授面前的威士忌換成蘇打水，笑著跟老凱奇碰了一杯，說道：“老傢伙，帶著多明戈回老家衝老大，你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想去找曾經的情敵麻煩？你準備瞞著凱奇夫人搶個老太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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