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下來，凌天翔好幾次沉不住氣，準備衝進股市撈上一筆，每次都因為黃龍飛那邊毫無動靜，最終不得不放棄了。這讓凌天翔錯過了好幾次發財的機會，也讓他好幾次避免買到破產公司的股票而遭到重大損失。

在這幾個月裡，東京股票交易市場裡最火熱的話題和工作就是破產清算，所有持有破產公司股票的股民的結果都一樣，沒有人不賠錢。好幾位國際大炒家也正因為不小心買中了豐田這些破產公司的股票，結果賠得傾家蕩產。

風雲變換的股市嚇退了一大批國際炒家，當然，這些都只是普通的國際炒家，真正的金融大鱷並沒有被嚇走，因為這些人都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大部分金融大鱷的情報就來自日本國內，比如政府官員，以及各個公司裡的高階職員。透過重金買來的情報並不一定都可靠，因此很多金融大鱷會同時從多個方面獲得情報。

日本的反情報部門，以及國內安全部門忙碌起來，半年之內就有數百名政府或者大公司的高層職員涉嫌倒賣商業情報而被刑事拘留。另外，日本外交部門還驅逐了數十位不受歡迎的外國人，理由是，這些外國人在日本從事非法的情報活動。

作為一個旁觀者，凌天翔看得很清楚。動盪的日本股市給了太多人發財的機會，卻把更多的人逼上了絕路。這半年中，凌天翔養成了一個新的習慣，即把每天報紙上刊登的有人自殺的新聞全都剪下來，並且將網路上出現的，可以得到證實的相關新聞都打印出來。僅僅半年的時間，凌天翔就發現，他剪下的、打印出的紙張已經有幾本書那麼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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