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劉修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又默默地坐了片刻,這才搓熱雙手,先擦了擦臉,然後又將全身輕輕的拍打了一遍,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目,藉著窗縫裡透出的一縷晨曦,打量著這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間。
來到這裡三個月,經過了震驚、恐懼、迷茫和那麼一絲絲重生的慶幸,他已經接受了眼前的事實,拋棄了那些無益的哀怨,轉而開始考慮眼前比較實際的困難。從這一點上來說,劉修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神經粗大到無恥地步的人,面對一切困難,他總能以最快的速度把精力集中到解決問題上來,而不是沉迷於那些於事無補的情緒。
正是憑藉這個優良的性格,在一個忘年交用一生的積蓄換來了一張雖然有某專家出具的鑑定證書,最後卻被判定為贗品,一病不起之後,他用十年的時間讓自己成為一個做偽高手,然後苦心布了一個局,讓那個良心只值三千塊錢的磚家付出了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的代價。
大仇得報的那個夜晚,他在忘年交的靈前燒了那張浸透了他心血的偽唐伯虎簪花仕女圖,然後大醉一場,卻在回家的途中遭到了兩個混混的襲擊,在藝術品作偽行當中笑傲江湖的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文弱書生,跑一百米都會喘得像條狗,當然不會是那兩個混混的對手,雖然他憤怒得像條瘋狗,奮起反抗,卻還是中了兩刀,悽慘的倒在街頭,成了一條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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